“死鬼哦哦哦哦哦…”她声音越发尖锐,打断了楚留香的话,“死鬼哦咱家那三头猪就那么被那些狼心狗肺的家伙偷走了哦……”

楚留香摸着自己的鼻子,看着那女人搂着他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莫哭。”他顶着周围人戏虐的目光,“以后还会有的。”

“你生养?”抬眼看着楚留香,明明是在说猪,却让楚留香有种她又在戏耍自己的错觉。

“我生养。”楚留香抬手摸着自己的鼻子,“所以,莫要哭了。”他把对付自己以前相好的手段,拿来对付这个不讲道理的女人。

楚留香见过陆景烟的真容,自是知晓眼前不过易容伪装。

可架不住在旁人看来,她是一个五大三粗,黝黑壮硕的农村妇女。

而楚留香,虽身行狼狈,却依旧算得上是一袭白衣的翩翩公子:“让职位见笑,”他好似尴尬,“内子无状。”

楚留香颇为费力的在众人。'这人虽好可脑袋大概有问题。'‘鲜花插在牛粪上’的视线中,将陆景烟伪装的壮女人拉了出去。

一路上,陆景烟依旧哭哭啼啼,似是唯恐周围的人不知道她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自家相公一般,引得众人驻足观看。

这世间众人,终归还是爱看热闹的居多。

士兵们假装无意的在旁路过,用一种看稀有生物的眼神,围观着两人。

等楚留香终于把人拖进了帐篷,陆景烟一把推开了楚留香,瞬间翻脸:“不听人劝,吃亏眼前了吧。”如此讽刺。

“听你劝,就是在外边被你拉着演了出戏?”楚留香好笑又无奈,“你怎么来了?”

“上一道双保障罢了。”陆景烟绝口不提她的担忧,“现你失败,却也该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