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你对着淫贼起了同情之心吧?”
陆小凤的话让陆景烟的注意力转移,没有注意到犯人张嘴欲说什么的动作和表情。不过就算她看见了,也不会多做在意的:“只是想到了某个浪子而已。”
陆小凤一脸恍悟:“早说你想你相好了啊。”他笑,看到陆景烟伸手的动作,从怀里掏出了不知从哪里顺来的笛子递了过去。
长歌擅琴,但是对于其他乐器也是多有精通,施展音律之法并非非古琴不可。
男人在地上翻滚,发出凄惨的叫声,却始终不见他承认自己的罪行。
趁着这个功夫,陆小凤颇为好奇的向官府的人询问他们究竟是怎么盯上这个人的。
包拯对江湖并不了解,展昭对朝堂也不甚了解,只有公孙策两者接通却都不精。
他更擅长的是文字与医理,而就是这么奇怪的组合,连破各种大案,让陆小凤啧啧称奇:“听起来很有趣,”他这么说道,“我也要做个解决麻烦的人呢。”
陆景烟听见了陆小凤的后半句话,抬眼盯着他继续吹自己的笛子。
男人在他的音波之下来回翻滚,发出痛苦的声音,手指还不停的指向陆小凤。
陆景烟看着这人死到临头也不知悔改,竟然还想将锅往她家蠢哥哥身上靠,不由火气直升,原本平缓的曲子带上了丝丝杀意。就连包拯这样的人,都听出来她曲子里的敌意与火气:“侠士这是……”
“心情中人。”公孙策面不改色,“姑娘,留他还有用。”他在对陆景烟说手下留情,却是代表着只要不死随你折腾的那种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