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父者,怎不会心疼自己孩子。”阮卿强打精神劝慰道,“爱之深,责之切。”

曹文摇头叹了口气,并不将阮卿的话放在心上,“你不懂,我父亲……唉,其实,我从武倒也不完全是因为父亲。

我学的第一套剑法,还是一个叔父教的。听家里的族叔说,能让父亲夜间毫无防备,允许对方床前带剑的,就只有这个叔父了吧。

小时候,叔叔几乎每天都会来我家。现在回想,我父亲应该是极喜欢这位叔父的,他可以随意进出我家院子。

有段时间,他会带着我与兄长来花园里练剑。偶尔父亲得了闲,也会和叔父并肩坐在凉亭的台阶上看我们习武。”

曹文讲的伤怀,阮卿却听的心惊胆战。

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

他咽了口唾沫,心中抱着侥幸的开口,“后来呢?你的这位叔叔如此受你父亲重用,想来他教了你不少剑法吧。你武艺如此高强,都是他教的?”

曹文忽然低沉的说了句,“他死了。”

阮卿,“……”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世界有这么巧的事老子表演杂耍倒立吞刀。

曹文又轻叹道,“他真的是一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啊。”

“你说的这么好,我倒好奇你这叔父是何许人也。你我同乡,小弟也许听说过。”

“你应该不认得他。他与我家并无血缘关系。长辈与我家却是世交。”曹文道,“说起来,你与他还是同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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