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兆震惊的看着阮卿,神情中带着难掩的激动,“先生……”

“这里面装的是南方的一只尸蛊。”

杨兆听了,上手便要拿。阮卿扬手躲开,手里攥着竹筒,把玩打量。

杨兆直盯着拿竹筒在阮卿指尖翻滚,艰难的移开视线看向阮卿,“先生?”

“急什么”阮卿斜眼淡淡瞥着对方,“这本来就是带给你的。”

说着,他把竹筒扣树到案上,“只不过,这里面只有一只。也只能炼出一只蛊尸。”

杨兆贪婪的视线落到阮卿脸上,透出疑惑,“先生这是何意?”

“你既是司马徽的人,想来现在应该知道司马徽的情况吧。”

“自然知晓。水镜先生已病逝。”杨兆好像明白什么,说道,“想必先生就是水镜先生指派前来接替西凉的。兆自然听命于先生。”

“拿去吧。”阮卿弯起眼睛,笑眯眯说道,“我知你还未信我,待用此蛊虫炼成蛊尸,自证明我的身份。炼制驱尸丹和蛊尸的方子你知道么?”

“还请先生告知。”

“好。”阮卿挑了下眉,抬手摸摸自己鬓角上有些乱的头发,悠悠说,“想来水镜先生应该也未将方子告诉你。”

阮卿不知道除了此处,司马徽是否还在北方别处设了点。亦不知他们之间有没有联系。他既然打着司马徽的旗帜来,总不能问太多,免得搞得自己像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惹人生疑。

不过刚才这番话,想来北方与南方并没有联系,不然炼制的方子早流通了。由此可知,如果北方还有其他点,想来,这些点之间也是相互不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