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阮卿未有寒暄,直接坐下,司马徽也毫不在意,只是微笑着,“好久不见。老朽是该称一声从事?还是主簿?”
“你果真知晓了卿的身份。”阮卿的目光一瞬间变得犀利起来,很快又化为缓和笑意,释然道,“水镜先生既受教于吾师传布的《太平要术》如此算来,你我算是同门,先生单称卿字无妨。”
“哈哈,慕尔果然聪慧,竟已猜至《太平要术》在老朽手中。”
“水镜先生。”阮卿眯起眼睛笑着,眼底不含一点暖意,“您手持多年,想必早已学得十分,如今该物归原主了吧。”
“自然。”司马徽长叹一声,略有惋惜道,“这本来就是为辅佐汉室而传授的秘术,今主人来要,老朽如何不还。”
“那就好。”
司马徽唤来小厮,让对方取出放在书房里的那卷《太平要术》交给了阮卿。
阮卿拿在手里看了几眼,确认无误后收了起来,又看向司马徽,“卿此次来,除取回《太平要术》外,还有一事要请教先生。”
“慕尔但说无妨。”
“先生久在荆州隐居,不问世事。如今又为何对江东这么感兴趣了?这些年桩桩件件,无不指向先生。卿实在想不通,先生为何要扰乱江东政局。”
司马徽听罢,又叹口气,“老朽亦不知,你既与皇室有缘故,又何必入幕江东。”
司马徽果真知道他的身份。
阮卿心里瞬间提防起来。
为什么司马徽这么清楚他的事?
还有,刚才司马徽这话的意思。之前那些事果真和对方有关?为什么?司马徽到底为什么要找江东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