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拼命一跑,阮卿算是彻底废了。他被孙权扶着坐起,倚在对方怀里,全身却控制不住的剧烈哆嗦抽搐。这倒不是吓的,是脱力了。
他抓住孙权的手臂,在对方担心焦虑的目光中张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
他彻底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只要张开嘴,两腮也会不自觉的抖,不待他发出任何声响,上下牙齿就会咯吱咯吱的碰撞打架。
他想吐,口水在他口腔里聚集起来,他的舌根也累的发酸,根本吞咽不下去,于是便顺着唇角缓缓留下来。
杨家,杨家……
阮卿急得眼里都含了泪,迫切的望着孙权。
“别急,别急。”孙权安抚着,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双唇相碰,阮卿的牙齿磕到的孙权的牙齿,他难过的呜咽起来,孙权却一边吻着,一边含糊而温柔劝着,“别慌。”
这吻不带任何□□,只是为了安抚。
鼻尖充斥着熟悉的气息,阮卿在这个吻里渐渐安定下来。
直到感觉阮卿抖的不太厉害了,孙权这才分开。
孙权目光温和的伸手抹去阮卿嘴角挂着的口水,“先生今夜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
阮卿这才将今晚的事说出,孙权听着神情渐渐严峻起来,眉头狠狠皱起。
而阮卿,也因为这次在熟悉的环境里将事情叙述一遍,大脑渐渐得以运转。
他觉得,他可能在《太平要术》的济世卷里看过这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师父是南华,师翁是太上,师祖是鸿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