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面无表情,生无可恋的认人拖着。

又被关牢狱里。阮卿忍不住反思,为什么自己总是有牢狱之灾。

鞭子落在身上,刺骨的疼痛迫使他不自觉瑟缩了一下,被迫停止自己的思考。

“嘶。”他眯眯眼,吸了口凉气。

侧头望向墙壁上那一方小小的窗,看到夜色漆黑如浓墨,掩盖了多少不为人知的暗流涌动

鞭子一下下落到身上,声音在这小小的狱室里回荡。那鞭子上有着倒刺,每一鞭下去必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淋。

不知过了多久,阮卿已渐渐麻木,刺耳的鞭声不知何时停下,他垂着头,张开双眼,努力焦距,见一双鞋履停在他面前。

“还不招么。”他听到了那个文士的声音。

文士见浑身是血的阮卿不觉皱了下眉,“啧,罢了,换一个吧。”

“原来先生并未问出来结果啊。”阮卿脸色惨白,听到这句话他抬头嘲笑看这文人,眼中却含着因疼痛不自觉出现的生理泪水。

“不必留了。”文人对一旁施刑的人轻声说了句话,便要离开。

“我招,我招。”阮卿慌忙开口。

文人脚步一顿,唇角在幽暗里扬起晦暗不明的笑,走道阮卿身前,“说。”

“那先生可否,饶我性命。放我离开”阮卿微微喘息着。

“可。”

阮卿张开起皮的嘴唇有气无力道,“孙策,让我等进城为内应,明日夜里举红灯为号,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