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没什么——让只是在想,人类的咒力都消失,真的会有这种未来吗?”
甚尔随便打了个岔,对方果然也被带歪思路:“至少能够轻松观测到的范围内不存在这种可能性,想要提高精度的话,就需要像是上次观察直哉那样的大仪式……对我个人来说能避免就避免比较好呢。”
“是嘛。”
甚尔低头看向自己交叠着的双手,他们两个人坐得很近,只有十几厘米的间距。按照那些白拍子们的说法,这是拉近关系时最佳的社交距离,既不会让别人觉得冒犯,又能显出亲近来。
“不过甚尔君很擅长这个吧?在这方面超有天赋——”
她们嘻嘻哈哈地开玩笑。
哪有,他想,他甚至连自己法律意义上的妻子都搞不定。
循规蹈矩地服从命令确实很好,但他现在却开始贪婪地想要攫取更多。这绝对是所有的咒术师都没敢想过的壮举,除了信赖和长久的合作伙伴关系,他还想要从这个人那里讨要“别的什么”。
无关于过去和将来,是某些他自己从来没有真正拥有过的东西。
“镜。”
甚尔咳嗽了一声,难得有些紧张:“明天比赛结束之后,要不要去秋叶原的电器街看看?据说最近有新的手办发售,阿龙发消息过来说他买到了不错的商品。”
他把对方口中的“硬货”翻译成常人能接受的版本:“而且还有新的主题咖啡厅。”
手办!阿镜眼睛一亮:“如果是限购的扭蛋,和甚尔一起去的话就多一次抽奖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