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会认真准备的。”

阿镜点点头,但神色并没有因为这些话而被开解。

两个少年都有些担忧,但临走的时候,阿镜很肯定地表态,说用不了多久这件事就会被解决。进藤光显然相信她“一个字一个钉”的程度,只以为是咒术师那边的工作,也不方便说什么,只叮嘱她一切小心。

甚尔抄着手,在他们讨论的时候轻描淡写地干掉了一个来暗杀的诅咒师。这几年已经很少有人试图豁出命来以身犯险,如今陆陆续续又有人来送死,说不定是那个诅咒师论坛里为了悬赏不要命的愚蠢新人。

当然,也有可能是听到了禅院家的风声,想在最后的“那个时刻”之前搏一搏。

那个时刻——他手法利落地拧掉了对方的脑袋,连枪都没用上。符篆贴在尸体的额头上,火焰熊熊燃烧起来,很快就把尸体烧得面目模糊。

善后处理结束之后,阿镜安静地出现在他的身后。

“辛苦你啦,添了这么多麻烦。”

“毕竟是工作,算不了什么麻烦。”

“需要慰问品吗?我们可以去买通圆茶铺的抹茶大福。”

“我无所谓,你要是想吃的话,可以给自己买一点……”

甚尔迟疑了一下,他看着阿镜身后的方向,问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身后的那东西……是一只咒灵?”

那确实是一只咒灵,只不过非常孱弱,算在三级当中都非常勉强,只比蝇头略好那么一点点。这种程度的咒灵或许会使普通人得一场感冒,或者导致肩膀酸痛,长此以往,说不定会引发腰椎间盘突出之类的疾病……但对于咒术师而言,不会有任何危害。

“是在来找你的路上抓到的。”

阿镜转过身去,把这只毛毛虫一样的咒灵抓起来:“这个可以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