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没有做到?”
“她死了……”奥丁停顿了一下,握着永恒之枪的手紧了紧,“在她活着时我一直不知道什么才是这世上最重要的东西。”
“哦。”奎妮淡淡应了一声。这种失去后毫无价值的惋惜、追悔,她在医院见过太多了。在这一点上,看来神和人没有什么区别。
她觉得寒暄够了,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认识海拉吗?”
似乎起风了。
奥丁转过身,永恒之枪在地面发出“叮”一声轻响。
路西法不动声色地往奎妮身边挪近了一步。
奥丁没有理会,仅剩的独目感情复杂地看着奎妮。
“我一直在等你,我的孩子。”他说。
不知道为什么,索尔这一刻从父亲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苍老。这个发现让他心里蓦然涌起一阵陌生的酸涩。
奎妮什么都没听出来,倒是对奥丁的独目有几分意外和好奇。她对于自己不关心的人其实一向没心肝到冷酷的程度。
她看着老者那只孤独的眼睛说:“我是来找海拉的。”
“海拉。是的。”奥丁重复着这个名字,“是的,我当然认识她,认识很久了。”
“父亲!”被迫旁听许久,早已按捺不住的索尔终于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