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贤立刻叫嚷着:“不清楚,他好像对玄门派一直都怀着很大的恨意。”
见他确实一副其他都不知道的样子,夏树过去拉住肖非白:“就让他这么着吧。身败名裂的活着比死去更痛苦。”
青火派也没了,澄阳派至少还有黄婉婉,青火派却连个能顶事的人都没有。
晚上他们到了玄清镇的客栈,夏树一直翻来覆去的想着整件事情,这段时间他们收拾了澄阳派和青火派,外界对他声讨的声音逐渐平淡了下来,不得不说那些被他救出来的人确实帮他平凡了不少事情。
有的时候他还觉得这是一场梦,这一路走来死了太多人了。
那些死去的人的脸不停的在他面前晃悠,最后都变成了林宇龙的脸。
肖非白熄了烛火,黑夜中夏树等着两个亮晶晶的眼珠子看着天花板发呆,他往里靠了靠抱着他:“师傅在想什么呢?”
夏树原本是平躺着的,他翻个身和小黑面对面顺口答道:“我在想林宇龙。”
嘴上一疼,夏树不服气的反咬一口:“干什么咬我?”
换来的是肖非白哀怨的声音:“跟我躺一张床上还想着别的男人。”
我的老天,小黑越来越腹黑病娇不是错觉。
他翻了个白眼,被窝下的手也戳了一下肖非白:“我跟你说正经的,我怀疑林宇龙至今没有主动找上门的原因是他也完成了秘籍的修炼。”
“不管他要干什么,咱们最后杀了他一切事情都可以结束。”这就是肖非白给的答案,一贯符合他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