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微不可查的勾了唇。

转身慢条斯理的走到衣桁旁边,随手捞起了一件袍子披上,边系着系带,边淡淡的问:“何事这么着急,需要夜阑大人不顾男女之防,闯入本尊的灵池?”

容欢见他有了遮羞布,才放下挡着眼睛的手,暗搓搓的想,狗屁的男女之防,你他么夜夜宿在落樱殿时,怎的没想起男女之防。

她不拐弯抹角,直接问:“你到底有没有想起我?”

谢凌挑眉,“何意?”

容欢直直的看着他,“就是,你和我的以前。”

他微微扬眉,站的好整以暇,“我们以前,不就是合作关系吗,最多,本尊算的上大人的朋友吧?”

“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别的吗?”

他说合作时,一直看着她,眼神幽暗的如深渊。

容欢立在原地,莫名有点心虚,合作关系的意念是她植入的,他突然亲口说出,那到底,他信了还是没信?

她咽了咽口水,问,“那既然是合作关系,为何,你夜夜宿在本大人的落樱殿?睡在本大人的床上?”

“你敢说,你真的什么都没记起?”

她慢慢往前走,语气忽的几分委屈,“阿凌,你是不是生气了?”

容欢总觉得,他没忘,从殿内花瓶里那株樱花就能看出。

将走之时,她说过,若是樱花开了,记得折一只,送给我……

她昏迷,接不住,他唯有放在花瓶里,让它在屋内开放。

所以,她觉得,阿凌装作不认识她有没有可能是生气了,气她说走就走,隐瞒一切,最后还没管他的意见,给他喝了忘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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