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朋友关系就这么逐渐淡了。

基于这种影响,容欢很爱憎分明,她从不莫名其妙疏远人的,要是疏远,也会说出理由的,毕竟,这种淡漠的态度,其实很让人伤心。

但是对谢凌,她没有办法解释。

容欢有些鄙视自己,鄙视归鄙视,但那梦境杀伤力太大,她还是hold不住,还是先保持着距离吧。

到花桥镇有些距离,白天容欢游玩耽搁了时间,夜里,没赶到集镇,他们在野外露宿。

谢凌在几米远处烤着野鸡,容欢默默的蹲在一角又拿出绿葫芦摇晃,或者放在地下,推倒,扶起,推倒,再扶起。

像一个无聊的孩子一样。

要不是乌雅策逃用了那个馊主意,她哪儿至于做那乱七八糟的梦,吓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不快活,乌雅就得跟着遭殃。

谢凌扭头看了看大人孩子气的动作,只是摇头笑了笑。

乌雅此刻真的万分后悔,早知道不想着逃走了,她已经哭的喊天喊地,好话说了一箩筐,嗓子都冒烟了,那位大人还是不闻不问。

她现在都晕的吐得说不出话来了,葫芦里时不时传来几声干呕,想来乌雅应吐无可吐,生无可恋。

容欢又觉得索然无味了,她扭头看谢凌有些略显孤单的身影,内心有点自责,又往里挪了挪,跟蜗牛一样的速度,慢吞吞的挪到谢凌对面,问了句,“撒辣椒粉了吗?”

谢凌翻转下鸡肉,换个面儿烤,声音很是自在,“撒了,而且还是重辣,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