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兄弟会,我申请了两次,两次都失败了,后面我干脆放弃了在商业上发展的想法,转而投入经济新闻……”
他发现了,紫荆藤隐隐有压下飞行俱乐部那样的顶级社团的势头。
这真的可能吗?
瑞亚笑着回答了他的打探:“紫荆藤是女子俱乐部,你那个时候不知道也很正常。它成立的时间还没有那么悠久,但它的潜力很大。”
真正面对瑞亚本人,亚伦·托德在一分钟内就意识到了棘手难度。
瑞亚的聪明毫无疑问,所以当她不想直面回答,她就有无数种方法回避。而且她让人挑不出错处。
亚伦还想问,瑞亚就开口打断:“我明白你想采访我的心情,这是你们记者的天性,但今天的主角不是我。亚伦,别忘了,艾伯特·高尔总统才是重点。
如果你还没有对我的专访报道失去兴趣,之后我们可以再谈这个,好吗?”
离演讲开始的时间越近,负责准备工作的人员就越忙碌。
亚伦只能放瑞亚离开,继续在安排好的前排位置上等,但好处是他获得了记录这一切的许可,而且他能拍到副总统从幕后登上演讲台的画面。
过了一会儿,一个男人从舞台后走出来,坐在了亚伦旁边。刚才瑞亚就是去那里,他说不定也是去和瑞亚聊了几句。
亚伦立刻伸出手:“bc亚伦·托德。”
对方很礼貌地回握,“《星球日报》佩里·怀特。”
“我知道你。”亚伦感兴趣地攀谈:“《星球日报》的观点十分犀利,已经越来越进入主流视线了,佩里,你们的势头很猛。”
佩里·怀特是一个浑身干劲的人,他直接应下了亚伦的夸奖。“如果含含糊糊,那就失去新闻的意义了。”
这个人不是哈佛毕业的。
虽然开放的媒体席没有要求一定是哈佛毕业生,但亚伦还是对一份新报,一个新人记者提前坐到位置这件事感到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