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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桌案后的秦老大夫闻声看过来:“漆家小子?这是怎么了?”漆越是秦老大夫遇见的唯一一例从傻变好的人,所以对他有印象。

“小溪晕倒了,您快给他看看。”

“好,你别急,”秦老大夫见过的场面多了去了,这会一点不见慌乱:“你先将他放到那边的木榻上。”

漆越连忙把人背过去,一旁秦老大夫的大孙子帮他把吴小溪接下来,在木榻上安置好。

一路颠簸吴小溪都没醒,这会儿蜷缩在木榻上,手一直捂着肚子上。

秦老大夫走过来,扒开他的眼睛和嘴看了看,又给他号了脉,还用手在吴小溪的肚子上按了按,吴小溪吃痛的呻吟。

漆越在一旁心急如焚,既怕秦老大夫不能查出他是什么毛病来,又怕他一转身告诉他这个病他治不了,毕竟这是感冒都会死人的古代。

好在老大夫诊断了一番后,抽出金针在吴小溪身上扎了几针,吴小溪的脸色一下就变得好多了,蜷缩的身体也打开了。

老大夫回到桌案前,写了一个药方让一旁小孙子秦空青去熬药。

等老大夫手上的药方被拿走,漆越这才上前询问:“秦老,他这是怎么了?”

秦老摸着他灰白的胡子,悠悠道:“劳累过度,动了胎气。”

啊?

漆越没听懂,动了胎气,是说怀孕了的意思吗?他可是个男人啊!

漆越这么想,嘴里就这么说了。

秦老大夫被他逗笑了:“你这孩子,自己夫郎是男人还是哥儿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