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初担心赵凰歌别有所图,可后来才发现,这位公主比想象中要可亲。
这人不坏,也不像是心术不正的,难不成她想多了?
顾九才想着,便听得赵凰歌笑着打趣:“秦夫人这般看我,可是觉得本宫生的好?”
她话里带笑,也让顾九回神儿,闻言失笑道:“公主自然是国色天香的。”
赵凰歌挑眉一笑,又道:“秦夫人这话,本宫可当真了。”
顾九顿时笑了起来,道:“公主若担不起国色天香,臣妇当真不知谁还担得起了。”
“那,本宫这等国色天香的人若是在你这儿买胭脂,是不是要与折扣啊?”
她倒是不缺钱,就是想逗着人玩儿。
顾九笑的眉眼弯弯:“公主看上什么只管拿,似您这般,臣妇白送都怕亵渎了您。”
她一面说,一面将茶水放在赵凰歌的面前。
那是一杯花茶,闻着清甜,喝着倒是半分不腻,赵凰歌接了,在手中暖着,笑着摇头:“这可不成,拿来送人的,若是不要钱,那岂不是很没诚意?”
说到这儿,赵凰歌又问道:“若是送新妇,哪种要好一些?”
她诚心发问,顾九给她挑了几样贵重的,末了又笑着问道:“公主想送的那位新嫁娘,不知年岁几何?”
“唔,这倒是不知,约莫三十多岁?”
赵凰歌倒是没问,也不知那位谢远城谢先生娶得妻子是多大年岁,但那夜听师父话中的意思,好像比谢先生大?
她这话一出,顾九倒是一愣,失笑道:“那臣妇再给您挑几样庄重的吧。”
三十多岁的年纪,拿太鲜艳的倒有些轻佻了。
赵凰歌闻言应声,又道:“劳烦秦夫人了,也是婚期太紧,两日后便要成婚了,本宫也不曾提前预备,现下倒是有些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