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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一出,赵凰歌却是微微拧眉,看向了对方。

只见吕纤容继续道:“这些时日,我一直暗中盯着慕容家,但公主放心,没有你们的命令,我不会擅自行动添乱的。那慕容忠先前被贬斥之后,明面上瞧着乖顺,实则暗中小动作不断。只是,花楼那种地方,他却是鲜少再去了,可那一日,他却罕见的出现在那里。”

不是吕纤容阴谋论,而是她总觉得,这慕容忠为人恶毒,她从不吝啬以最坏的念头去揣测对方。

她说到这儿,又打量赵凰歌的神情,瞧不出喜怒,便闭口不言,等着对方回答。

好一会儿,才听得赵凰歌道:“那他除此之外,可有什么异常?”

赵凰歌要严查这案子,其中之一的原因便是不能给自己留下把柄。

不过,现下听得吕纤容这话,她却觉得,这里面怕是真的有些猫腻。

但现下没有证据,她需得抽丝剥茧的去查。

得了这话,吕纤容方才踏实了几分,知道这个不怪罪自己,吕纤容在说话的时候便多了几分底气:“有,这些时日断断续续的有人在慕容府上进进出出,大多数都是生人面孔,但也有熟悉的,我悄然去打听过,已经将这些人的名单都写了下来,全部在这里了。”

吕纤容将她整理下来的资料都交给了赵凰歌,想了想,又道:“这些人做什么的都有,但我总觉得不大对劲儿。”

她与慕容忠也算是打了不少交道,虽说大多数时间都在床上,可这么久的时日,也足以让她了解这个人。

“还有一桩,方才当着绿桥的面儿,我不能——那萧家公子萧寒章向来便有在花楼虐待妓子的先例,因此妈妈在着人接客的时候也有讲究。绿桥虽然也是花楼的妓子,但她与那何家公子已然生了情愫,何公子也说通了家里,定了日子,要将她接出去的。那老鸨收了定金,原就不会再让绿桥接客。萧寒章又不是个急色鬼,若不是妈妈将人送过去,他大抵不会去特意点绿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