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去和白婳咬耳朵,“他怎么回事啊,跟圈地盘似的,老想把闻哥拴在自己身边。”
白婳悄声说:“我也觉得他这段时间怪怪的,可能来录节目太久没那什么了,憋出大姨夫来了吧。”
两人对视了一眼,露出猖獗且放肆的笑容。
酒过三巡后,大家转移阵地,各自去唱歌或打台球。
闻纪年没怎么喝酒,大部分都被仲星燃挡下来了。他拿了杯果汁,陪仲星燃走到窗口去吹风。
“你还好吧,要不要喝点这个?”他看了看仲星燃的脸色问道。
闻纪年属于那种喝一杯就上脸的人,但仲星燃的脸越喝越白,甚至比没喝之前还要正常,看起来怪吓人的。
闻纪年不经常喝酒,自然不知道这种人的酒量深不见底,他只以为是对方喝得不舒服了。
仲星燃接过他递来的果汁,听见他语气担心,顺势揉了揉太阳穴说:“头有点晕,不过暂时看你没变成两个脑袋。”
闻纪年听他这么说,顿时有点着急了,“我都说了不需要你挡酒,我自己喝就行了。李明明呢,我去找他拿点解酒的药。”
“哎,别去。”仲星燃忙拉住他的手腕。
他只是想阻拦闻纪年,但不经意间将他手腕整个圈住,凸起的腕骨抵住他滚烫的掌心。
仲星燃愣了愣,却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