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与夏油杰面面相觑, 异口同声道:“最险恶的难道不是你吗?”
五条悟:“真恶心啊,借故做兼职原来真正的目的是监视阿婵吗?”
夏油杰:“这种男人最糟糕了, 说不定以后还不允许妻子和陌生人讲话,一旦讲话就会家暴。”
甚尔:“……喂喂,你们两个家伙脑洞也太大了,究竟看了些什么东西啊。老子已经做好入赘的准备了, 就算家暴也是她家暴我。老子的胸已经被锤得千疮百孔了啊。”
五条悟:“什么?原来祖奶奶是这么泼辣的人吗?明明上代六眼的日记里,祖奶奶是超级温柔的大美人来着。”
“大美人我同意, 但超级温柔……恕我不能认同。”夏油杰还记得刚才被锤的那一瞬间仿佛要去见佛祖。大美人祖奶奶一定是练过的。
甚尔冷笑:“说不定超级温柔这个词是被迫写下的。说起来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五条悟讥诮地看着甚尔:“或许对你怎么也无法温柔起来吧。一定是你太差劲了。”
甚尔觉得这是诽谤。
“老子的家庭地位都已经比家里的盆栽还低了,偶尔回来晚了,吃的是老婆儿子的剩饭,还要挨一顿骂……”
五条悟与夏油杰一听,不禁唏嘘。
“你这还没结婚呢,结了婚岂不是更惨?”
就在这时五条悟的手机响了。
【五条,夏油,你们还没好吗?我和阿婵姐姐她们在吃烤肉,你们要不要来?啊,算了,你们还是不要来了,我给你们带吃剩的。】
不容五条悟回一个字,家入硝子直接挂断了电话。
五条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