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什么?”
“比如说,再开黄腔的话,我想还是分居比较好。”
“啊……”他挠挠脸颊,“分居啊,那不是夫妻关系才有的说法吗?”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突然瞪大了眼睛。
“你该不是拐着弯求婚吧?”
我:……
“我是很认真地在说。家里还有未成年,得给他们创造健康的环境。”
“所以我这不是很收敛了嘛。”他完全没有反思的意思。
“说来也很奇怪,明明达令你更猛不是吗,为什么还会对这些话颇有微词?”
他横过桌子,凑到我的面前,十分好奇地看着我。
我拍开他的脸。
“根本就是两码事。喜欢占据主导地位,不代表喜欢听黄腔。”
甚尔嘀咕了几句,好似没理解。但他还是对我说:“既然达令不喜欢的话,就没有下次了。”
和他好好说话,他还是会接受的。
吃完午餐后,我正在擦嘴,他突然扔了一个盒子在我的怀里。
是御木本的盒子。
我抬头看向他,他一手插在袋里,一手摸着脑袋,表情满是慵懒。
“给你的。你不是喜欢珍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