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
我轻咳几声,以掩饰尴尬。随后问:“有血腥味,是不是受伤了?”
他没回答我,径直去了楼梯下的工具房取了医药箱然后到洗手间给自己上药。
惠在看图册,一开始懒得理自己的老爹。不过听到我的话,还是稍稍施舍了一个眼神给自己的老爹。仅此而已。
晚饭做好后,我看卫生间的门还没开过。然后把惠放到餐椅上,把他的吃的放好。就去敲了卫生间的门。
“好了没?”
里面没人说话。
我挺担心他死在里面的。
又敲了几次门,“再不吱声我进来了。”
半晌之后,才听到里面传来的漫不经心的应答。
好火大啊。
我开了门进去,一眼就看到了□□的上身,以及背上那触目惊心的从右肩一直斜到左腰处的伤痕。
我尖叫:“为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去医院!”
“小伤而已,还有你好吵……”在我看来这已经是很严重的伤了,可他慵懒的模样仿佛我在小题大做。
“不行,还是得去医院,刀上要是有毒怎么办?就算没毒,如果刀有锈迹呢?这岂不是要得破伤风?”
甚尔似乎被我吵得烦了,直接捂住我的嘴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