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惠……”我念着这个名字,“这个字很好哦。是恩惠的意思,还是同‘慧’聪慧的意思呢?”
甚尔好像低声说了什么,可我没听见,还沉浸在名字的意思中。
“……不管哪个意思都很好呢。以前镜给孩子取名慎,就是为了让他处事谨慎。但与其说是为了让孩子谨慎,还不如说是为了让我安心?也是,明明自己都不是什么收敛的人,哪来的脸让孩子收敛嘛。至于小花,我想要那孩子像花儿一样盛开啊,拥有明艳的人生……”
之后我们都没再说话。
惠在摇篮里睡得很乖巧。
我记得以前阿叶也是如此,乖巧得令人轻松。慎就不一样了,一放下就炸,只能时时常抱在怀里。
就在这时,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尴尬的声音。
“甚尔君饿了吗?”
“怎么?你真要请我吃饭。”
“请你吃拉面吧。我记得前头有个拉面摊子。当然,请你吃拉面,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那我不是很亏?!”
“哦,那就算了。”
“……”
最后。他骂骂咧咧地答应了。
请他吃了拉面,至于条件……
“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