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屋的婚礼结束后,我去了一趟五条家。五条惟带我去了放着五条镜所有东西的仓库。那里已经积了一层灰,还散发着奇怪的味道。
“原先也想打扫一下,但实在不敢动啊。”
“……”
这些东西还是当年我放进去的。有些是我知道的,有些就没打开过,就如同那个放着珍珠颈圈的盒子。当时也没想到会在那里。
“人都死了两百多年了,还留着干什么……”
说是这么说,但要扔的话,还是不舍的。
我没敢一件一件数过去,只挑了一幅画我最喜欢的画就走了。我也是收拾他遗物的时候,才知道他画了很多有关我的画像。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画的。
“其他的您不要吗?”
见我只挑了一幅画,五条惟连忙问道。
“怎么?五条家连放这些遗物的地方都没有了?”
“当然不是,只是……”五条惟虚笑着,没敢再说。
“也许以后我想要了,就会回来。”望了眼仓库,我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也许吧,也许哪天想到了这些东西。
也许哪天想要把它们带走……
“要是我们有一场婚礼就好了……”
哎,算了,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