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目光怀疑,羽衣困惑地问:“婵阿姨,这有什么问题吗?”
“不,也不能说是问题……”
羽衣显然没理解我的困惑在于何处。我不禁抱怨阿玉对羽衣的性教育的失败……
我可是从小就明白了男性与女性的身体构造。当然这得亏我的哥哥,操着一口动物世界讲解员的口吻,向我科普了一系列课程。要不是他的语气如此正经,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变态呢,就差向爸爸妈妈打报告了。
总之,他在讲解完之后,严厉地叮嘱我如何和男同学保持距离。
“羽衣,爱花和阿玉如今在何处?”
将以前的过往统统放入心底,我询问起了阿玉和爱花的状况。
羽衣露出微笑:“他们很好,婵阿姨可放心。”
——
“她就是你的母亲?”
在大阪城的某个可以将阿婵所在和室一览无遗的角落中,阿叶与一个穿着黑色和服的男人在一起。那个男人有着一头棕色柔软的头发,略显笨拙的黑框眼镜遮住了他富有野心的双眼,只瞧见那温柔的笑容。
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呢。
“是个美人呢。”
男人下定义道。
阿叶撑着下巴望着他的母亲。偶尔回头警告似的看一眼男人。
“母亲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