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电视上真好看!”我双手捧着言守箴的脸,看了又看,有点遗憾他卸妆了。
要是自己不是化妆品过敏就好了!
言守箴蹙着眉,大概在纠结“难道现在的自己不够帅了吗”的问题。
“我想守诺了……”我双手环上言守箴的脖颈,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嗓音带了一点儿哽咽,那个脾气古怪到没人喜欢的小姑娘,心地却比任何一个人善良。
我知道言守箴根本抵抗不了我无声的恳求。
他一边享受我的依赖,一边揉着我的发梢,低声说:“好,好,我现在就让她回来。”他也是刚刚才知道自家妹妹不声不响的帮助过一个曾是社会焦点的人。
不过,他显然很不喜欢我接触到这些边缘人物,一边拨打电话给言守诺的教官,一边不动声色的问:“那小子在记者面前挺倔强的,怎么到了你面前,就跟喵喵一样乖了,什么都和你讲?”
我听到了瓷器轻轻磕碰到桌面发出的响声了,那是擦拭家具的霞姐在胆战心惊。
言守箴也听出了异样,冷眸不带一点温度的横扫过去。
我赶忙替霞姐打掩护,昂起脸,盯着言守箴的眼睛,假装生气的道:“小喵喵哪里乖了!它那么凶,又淘气!还把我的琴谱撕坏了!就只有你觉得它乖!”
然后又很野蛮的抢过言守箴正在链接教官电话的手机,换成了免提。
言守箴很喜欢我的撒娇和蛮横,果然转移走了注意力。
爱琴海跟狮城有5个小时的时差,守诺那边现在大概是下午的3点钟。
“您好!言先生!”一个男子中气十足的大嗓门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