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近淮见我一脸震惊的模样,赶忙收起了手机,讪讪的道:“那可能是我想多了,说不定是演迤的家暴呢!听说昨晚演迤被惠一心坑走了她最喜欢的珠宝,那可是好几百万啊,竟然全捐给了非洲救急儿童工程,她肯定无处发泄,就找守礼出气了。”
我想告诉他,坑走演迤珠宝的,不是惠一心,是言守箴,不过秦近淮对这事并不太关心,他是得过言守箴帮助才度过家族难关的,自然要为刚才不小心在我面前抹黑言守箴而洗白了。
“说起来啊,我这个老朋友最近变得可多了,以前他可是个地地道道的工作狂,加班加点是常事,不过你到了狮城之后,他都堕落到好几天不上班了,就在这别墅里远程指挥,实在没办法去总部大楼了,迟到早退也就算了,我们找他出去喝几杯,他直接关机,找不到人不说,要是谁的电话打到别墅来,还会被他拉黑……”
我:……
他却笑嘻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表示我对言守箴的“改造”功不可没。
其实狮城每天到华国的航班很多,只是抵达宛城的就一班,我昨晚如果真的做得到走得利利索索不拖泥带水,大可以乘坐抵达省会屏城的航班,再转机回宛城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这样做。
大概是我心里还是想给言守箴一个机会的吧……
只是自己不愿承认而已。
秦近淮的小别墅靠近海边,他自己有一艘游艇,他曾在那艘游艇上帮言守箴录制过一则短片,所以他邀请我出海的时候,被我断然拒绝了。
他其实是个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知道有很好打发时间的地方和娱乐项目,不过因为我性子喜静的原因,也被我统统拒绝了。
这个时候的我,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就连最喜欢去的乐器室,也都失去了往日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