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守箴伏在我耳旁笑得格外的开朗,言不由衷的道着歉:“对不起,中午是我不好,我不该又失控的。”
我气得咬上他的下巴,含含糊糊的道:“一点诚意也没有,你得补偿我!”
明明很生气的语气,可我自己听来,不仅毫无气势,还染了七分的旖情。
更别提落入言守箴的耳朵里成了怎样的诱惑了。
“你要什么补偿,嗯?”最后的一个单音节拉得绵绵长长,言守箴的呼吸果然又重了。
我又羞又恼,生怕言守箴又想要了,赶忙跳下桌子,试图逃离对我不利的局面。
言守箴长臂一展,轻而易举的将我捞入怀里,他坐到椅子上,我只能分膝坐到他的怀中,和他面对面的纠缠着呼吸,所幸言守箴的双手倒也没有什么过火的动作,只用下巴挠着我的耳鬓,刻意用我喜欢的磁性嗓音追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想要怎样的补偿呢!”
我一时被这嗓音迷住,早先设想好的,想让他知道我的身体已经负荷不起太频繁的床事,这会儿统统都忘得一干二净了,竟然鬼迷心窍地应道:“那你唱首歌给我听……”
“唱……唱歌?”他明显一愣,不仅停下和我厮磨的动作,身体还僵硬了一下。
我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昂起头,兴奋地道:“对!我想听你唱歌!”
他有点泄气的承认:“换一个吧?我不太会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