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俩只是呆了呆,宜秋便朝我翻了个白眼,小翁直接笑出了声。
一旁的两个保镖也在克制表情,努力维持面瘫脸。
“我说的是真的!”我不满地强调。
“我听着也像是真的。”小翁没心没肺地笑道。
“啊啊,是真的,”宜秋一边收拾手包,一边道,“你现在叫他过来啊,起码要请客吧?”
我没话可接了,我的应对能力本来就差,何况言守箴远在狮城,又工作缠身,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第10章
5月5号,星期日,大雨。
今天很冷,气温降到了12摄氏度,潮湿阴冷的寒风在雨幕里穿街走巷,肆无忌惮地钻入行人的袖尖领口,努力挽留春末里最后的一丝余威。
古筝小班的三个学生里,就有两个感了冒,还好不是太严重,偶尔咳咳嗽,擤擤鼻涕,而且还很自觉的和那个没有生病的学生分坐习琴,乖巧得让我十分后悔当初不该太任性的停课半个多月的。
那个没生病的学生有极强的表现力,想将他这段时间在家练习的成果展示在我的面前,他选了一段稍微复杂的乐段用原速来演奏,可不知是太紧张,还是天气太冷,指法不如以前那么灵活,触弦的深浅把握不准,控制筝弦的压力与张力十分模糊,一曲下来,就连那两个生病的学生也听出了好几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