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贲张到了极致,我连弯下腰去捡手机都做不到。
“可是,25号来自宛县,也是宛城人,不一定就是1号吧!”有人强行抢过了麦克风,力压汇成一片的口号。
“抱歉,”我又听到了古朴琴弦又奏起了乐符,“我的航程只抵达宛城,不去宛县。”
热烈沸腾的口号声再一度将现场气氛推进了最顶峰。
他就站在舞台的那一边,目光坚毅地看着我,仿佛在等我的回应。
我艰涩地咽下一口唾沫,可是唇舌仍旧焦渴,眼角发肿,依稀有什么液体滑了下来。
我甚至不敢多看他一眼!
主持人好不容易才控回了场,男主持人适时地提醒道:“言先生,您确定是非虞先生不选的吧?”
“嗯!”古筝拨动一个古朴醇厚的颤音,笃定的音符弥散在琴弦上,“弱水三千,我只只取一瓢!”
“好!”男主持人似乎也因为是最后一期,不再的墨守成规,没有像昨天那样说要播放录制的短片,径直询问我,“虞先生,「缘尽键」和「携手键」都在您眼前,请按灯!”
我头脑发胀地看向眼前的三个按键,灯光为什么那么黑?周围为什么又那么的吵?
血液在体内疯狂的窜动,我抬起颤巍巍发麻的手。
依稀记得昨天隔壁的2号说过:携手键,最顺手的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