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喻相算是孤的太傅。”虞淮不依不饶。

“临终托孤,我与你并无师徒之实,本相已经有弟子了,还请殿下另请师傅。”他对虞淮行了一个礼。按照官品,他应当向虞淮行礼。但在朝廷上,虞淮得听他的,玉玺在他手上。

“那日,喻相离开猎场后,去了哪里?”虞淮盯着喻泽欢追着问道。

“怎么,堂堂太子殿下也开始管本相的私事了?”喻泽欢冷笑,“若是殿下无事可做,不妨把《国策论》抄写十遍。”小样,不能打你板子,还不能让你抄抄书?《国策论》十分的厚重,没有个把月铁定抄不完。

“喻相吩咐的作业,孤自当完成。”

“这是喻相的玉佩吗?喻相可还记得?”虞淮拿出一枚玉佩,玉佩玉质有些普通,是一块小小的保平安的弥勒佛。虞淮在猎场那天匆匆见过喻泽欢,似乎也是佩戴着一枚玉佩。

他的影卫后来在山上找到了这枚玉佩,而玉佩是秦臻故意掉下的。

那么,秦臻和喻相,到底有没有关系?

第8章 怀疑他的目的

秦臻他已经摸过骨,看上去骨架子比喻泽欢小很多,若秦臻不是喻泽欢,那么,秦臻失踪了,又去哪里,和喻泽欢有没有关系?

“殿下说笑了,这等劣凡品,像是本相的东西吗?”

确实,喻泽欢身上所有衣服都极其金贵,用的衣料都是贡品,比他一个正统的皇子可要奢华的多。马车要坐最舒适最豪华的,去的酒楼必定是京城最华贵的的,每个月还要请一些名角到府上听听小曲。

玉佩如此看来,不像是喻泽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