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会和男的离婚。
估计不太可能,因为她从来都没想过,人生中还有婚姻这回事,基本上从根本上扼杀了被伤害的可能了。
手机突然振动了,宣娆觑了一眼,发现是狗子。
“大伯听说宝宝出生了,买了很多礼物,让我送给严悦和宝宝。”
“我给你送过去?还是你自己来拿?”
宝宝出生之后,宣娆给她们母子两人算了一卦,卦象显示,福神坐镇,不宜惊扰,更不宜出门。老早她就给了卢郁之警告,没事儿不要朝着她那里跑。
卢郁之很听话,连送礼也不会贸然闯到她家里。
看在这个份儿上,宣娆给他回了一个,等着她去拿。
和严悦说了一声,她就带着杨阿姨染着红鸡蛋,慢斯条理地走到了卢郁之家。
轻敲一下房门,冰冷的不锈钢门倏地打开,颇有一种急不可耐之感。
而里面的主人,身体力行地诠释了“急不可耐”这个词。
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单手抱着她的后腰,将她一瞬间按在鞋柜之上,大手擒住她的后颈,带着清冷味儿的薄唇,印在她的花瓣唇上,恣意侵城掠地,甚至将她呼吸的权利,都要一起夺走。
仿佛经历了一场长跑,纤细的身子忍不住颤粟,嗓子也在发干,一些细碎的、沙哑的、混乱的,全都一股脑地占据着她的心神。
漫长的一个世纪之后,她脸上透着莹润地殷红,懒洋洋地倚在他宽厚的肩胛上。
疏懒地想着:亲吻也可以算得上一场运动了,只不过,可能会缺氧,不太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