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端来一盆水,用水清洗掉虎口上的灰尘,给伤口上药,再用纱布围着虎口缠一圈。
处理好伤口之后,他用濡湿干净的毛巾为她擦拭脸上的狼狈,处理妥当之后,最后将毛巾丢回盆里,溅出一片水花。
倏地,他单手擒住她的下颌,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神含着复杂的情感,却不肯说出来。
她配合地抬高下颌,平静地凝视他,半晌之后脖子都泛酸了,她抱怨:“放开,我——”
他猛地俯下身,擒住她的花瓣唇,香檀口,夺取唇齿之间的幽香,也堵住了她的话。
清冷的气息像是醇酒一般,熏得她头脑迷蒙,伴着黏糊的声调,她下意识闭上了被烈酒熏红的眼眸,迷失在他的探索中。
像是喝了一桶烈酒,力气被酒精化掉,她只能无助地扯着他的衣袖,找一丝依托。
又像是夜雨乘舟,雨滴肆意打在脸颊,让她无处躲藏,只能随着无助的小舟,被起伏的波涛恣意玩弄,最后疲惫地蜷缩在乌篷之下。
骤然,她被她抱起来,他靠着椅背,而她倚着他,听着他胸膛“砰砰砰”的跳动,以及紊乱的喘息声。
他哑着嗓子问道:“膝盖疼吗?”
宣娆靠在他的肩胛,像一只慵懒的猫咪一样,乖乖地颔首。
“我们去省里看医生?”
她含糊着:“不用,我自己清楚情况,休息一下,明天就能好。”
经历了一场气息的侵染,此刻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的欲望,就这样静静地倚靠着,相拥着,感受心灵之间的触碰。
良久之后,宣娆下意识扯着他的衣领,用好似耳语的音量,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刚才他的亲吻带着一种暴戾,和往日的温柔大相径庭,不像是情感的交流,更像是发泄什么,怒她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