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雪不止狠辣,并且还没有良知。”
卢郁之回想都觉得有些后怕:“做人柱的事儿是钱雪联系老板的,谎称男人家里有困难,自愿做人柱换钱。”
“可是,家属那边一分钱也没有到手。”
钱雪那个女人是否连这种沾血的钱也私吞了?
听着他的唏嘘,宣娆神色如常,眼睫微微颤动了一瞬。
这个世界上,最阴暗、凶狠的莫过于人心。
她开口随意问道:“等着上头的人来找钱雪?还是你送她进去?”
卢郁之嘴角勾勒出意味深长的弧度:“一个精心谋划很多年,为了成功,不惜要沾上两条人命的女人,如果在她遇见成功的那一刻,瞬间击碎她一寸寸累计的宝塔,这种打击才算得上一个教训吧。”
他用轻缓的语调,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恶毒”的计划。
宣娆眉心蹙起,感觉这条狗子,有点不太一样了。
更坏了。
宣娆问:“你想在卢阳之过户那一天送她进去?”
一声浅浅的笑荡漾开来,卢郁之说道:“我们这样算是心有灵犀吗?”
她张张嘴,感觉他说起骚话越来越得心应手了,“我挂了!”
“等下。”卢郁之挽留,说道:“后天,我爸为了庆祝卢阳之要过户的事儿,打算提前在卢宅办一个家宴。来吗?”
勾起手指头,对着她耸动着食指,明晃晃地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