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宣娆将手提包里的盒子递给炎官,“上次卢郁之送我,不小心把手表落到了麒麟锁的袋子里,请你转交一下。”
说话间,卢郁之回来了,炎官便让他送人回家,宣娆她们先走出主宅,卢郁之换了一身大衣,正要出门被炎官一句话拦住了。
“郁之啊!”炎官手中掂量着装着手表的盒子,“大伯也配合你了,如果宣女士真没有那个心思,你也不必强求。死缠烂打的男人最没风度。”
“谢谢大伯!”卢郁之嘴角勾勒弧度:“她对我不同,我才敢这样试一试。不然,一直这样,我们之间不会有再进一步的可能。我不想不尴不尬地停着。”
炎官勾唇,深深一叹:“去吧!去吧!希望你得偿所愿。”
卢郁之缠上黑色的围巾,大步走出正厅,推开门,一抬眸便看到在暖阳之下,那张莹白秾艳的笑脸。
她是他连呼吸,都在叫嚷、喧嚣着“我爱你”的人。
黑色的宾利雅致平缓地走在路上,严悦今天没有午睡,神情倦怠,没一会就靠在宣娆的肩膀上,陷入昏睡中,均匀绵长的呼气声,预示着睡眠质量还不错。
车子太过寂静了,卢郁之有意打破尴尬,压着声音,状似无意地说:“你觉得遥遥怎么样?和我有缘吗?”
手肘抵着车框,手指蜷缩撑着腮,宣娆一直百无聊赖地看着外面的风景。
闻言,多情眸微微瞥了他的方向,在镜子中,两人目光交错。
“小姑娘人不错。”她语气疏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