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中带着笑:“毕竟,一开始你说,他们很相配的。既然缘分天定,她应该不会反感我朋友吧?”
宣娆猛地拉开门,把惹人生气的人,以及让人上火的话,统统关在外面。
玄墨看到自己老娘回来,亲热地凑过来,用柔软的猫条蹭着宣娆的脚踝,时不时伴着嗲嗲的喵呜。
宣娆弯腰抱起它,把它按在怀里,蹂躏它的大脸,埋怨:“你个吃货哟!害死你老娘我了。”
今天,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贪吃鬼和鹦鹉来了一场大战,也不会有和卢郁之再次遇到的机会。
至少,近期不会再遇到。
她还能自顾自地装作视而不见。
但是,现在,卢郁之,已经直白地把事情挑开了,甚至,就差没有说那一句傻气的——“其实我的朋友就是我”了。
宣娆用手捏着它的大脸,不顾它的反抗,一直碎碎念着:“你个吃货,真是孝死你老娘了。”
脑海中骤然灵光一闪,她悲催地想到:棠棠的亲儿子还在卢郁之家里呢。
翌日。
宣娆顶着一头乱发走到客厅,把正胎教的严悦吓一跳。
“姐,你怎么了?”严悦惊诧着:“黑眼圈那么重,失眠了吗?”
宣娆窝在沙发,撑着扶手,托着腮,疲倦地掀开眼皮,疏懒地说:“做噩梦了。”
“梦到一只笑得贱兮兮的狐狸,一直盯着我,最后我亲自把它剥皮抽筋了。”
“啊?”严悦下意识护着肚子,嗔怪一声:“姐,当着孩子面,少说血腥故事,不利于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