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里终于回神, 曲起双腿乖乖回应盛千陵。
榻榻米很舒服, 光着睡在上面, 从皮肤上沁过一层凉意。
他没有睡过榻榻米, 感觉有点像农村夏天会睡的那种竹床, 但又比竹床舒服很多。
可是盛千陵不喜欢这个姿势, 他用力将江里翻过来,让他趴在枕头上,顺便还扔了两个金毛小狗的玩偶在江里手边。
盛千陵说:“小狗,趴好。”
小狗:“……”
房间里温度适宜,光线明亮。
北京京戏戏腔响起。咿咿呀呀吱吱哇哇哼哼唧唧,还有破碎的颤音。
江里没学过戏曲,可是对于这唱法却是无师自通。不管音律,不管起伏顿挫,全凭他对这艺术的自发理解。
音不成音,调不成调。
别有一番风味。
唱到最后筋疲力尽决定下次再学之时,江里侧过脸看了一眼透明置物架上的那条腰带。
真好。
他真的用这条腰带把盛千陵捆住了。
戏唱完已经到了后半夜。
如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江里已经虚脱,累得站都站不起来。
盛千陵像抱孩子一样,把江里抱到浴室。
浴缸很大,放水也很快,没多久江里就舒舒服服泡着了。
江里浑身疲软,一双眼抬都懒得抬起来,唯有嘴还很硬。
他说:“盛千陵,我迟早要像这样弄你一次,让你向里哥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