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朝凤很担心,没有多问关于西装男人的事,主动给江里放了假,还叫来江里的同桌陈树木送江里去医院。
江里不肯去医院,只在二十九中校外的一家药房里随便买了几样感冒药,就回了家。
他说明书都没看,一样拆了三颗出来,就着半杯水囫囵吞下,手脚发凉地钻进被子里,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睛,这世界就不存在。
他自欺欺人地这样想,竟也在这种自我暗示和催眠里,混合着身体的难受,沉沉睡了过去。
江里这一觉睡了很久,直到晚上八点多钟江海军下班回家他都毫无知觉。
那些药有催眠安神的作用,江里一口气吃得多,连饥饿感都没能把他唤醒。
一直到次日上午,他意识混沌地醒来,从窗外看一眼乌云密布的阴天,才惊觉时间已经过了许久。
打开手机看一眼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
江里掀开被子坐起来,感觉到感冒的症状消退了很多,除了鼻子不通还流鼻涕外,头晕眼花的情况已经消失。
他习惯性的打开微信,点开置顶与盛千陵的对话框。
对话框里最后一句话是盛千陵前天离开武汉回到北京后发来的。
l:“我到了,晚上要交手机,可能又会失去联系。”
l:“里里,我好想你。”
江里看了两眼,下意识拿手指从那两行冷冰冰却又带着温度的文字上抚过。
西装男人的话不是梦境,此刻一句一句浮现在江里明清的脑子里。
“潘女士对盛千陵选择了打球而放弃了清华十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