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这个球偏到了太平洋之外,什么牛逼鬼畜杆法都救不回来。
盛千陵的脸彻底冷下来,他靠近江里耳边,用只有江里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原来里里想在这儿被我干。”
江里:“……”
盛千陵去拔了全场的监控线,关掉了1号台的灯和旁边的照明灯。
门口玻璃门上昏暗的两盏应急灯亮起,堪堪照亮大门一隅。
江里趴在球桌上没动,等着盛千陵从后面进入他的身体。
已经有这么多次磨合的经历,他们对彼此都很熟悉。
衣冠禽兽甚至连腰带都没解,前奏也不见得多有耐心,好像隐忍了一晚上的情绪再次爆发,化作喉间的低喘,规律地撞进江里的身体里。
江里用力扶着台球桌,眼睛在黑夜里一片茫然。
视觉的缺失却带来了其它感观上的放大,有一种令人心跳痴迷的刺激感,正以燎原之势席卷他的身体。
盛千陵哑着嗓子叫他:“里里,里里……”
监控线断了二十多分钟以后,又重新被接上。前台处的照明灯亮了几盏,应急灯骤熄。
一切恢复平静,好像无风无浪的水面,并没有起过任何涟漪。
江里双腿发软地横躺在沙发上,眼睛微闭,嘴却很硬:“盛千陵,你他妈的,也就这点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