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里还跪着,仰头盯着盛千脸布满红润的脸,又亲吻了一下月亮,才慢悠悠地说:“不让么,我怎么感觉,你还挺欢迎我……”
“……”
墨绿偏黑色的沙发就在不远处。
江里担心盛千陵站不稳,起身用力将他带了过去,让他躺下。
盛千陵好像一条粘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无法动弹,只好闭上眼睛。
江里不依。
他嬉皮笑脸凑过来,咬着盛千陵的耳朵,无法无天地说:“陵哥,昨天自己解决过么,我刚才去上厕所,好像闻见了一点儿石楠花的味道。”
盛千陵闻言,霎时脸红得要滴血,全身都开始忍不住轻颤。
可是劣迹斑斑的混球徒弟不肯放过他,还要冷落月亮,继续逼问:“师父,昨天……你在想着谁?”
禁欲者终于被扯下神坛,有了红尘的贪恋。
盛千陵拿手覆盖住眼睛,嗓音低得宛如深海里的漩涡气流:“你……在想你。”
江里终于满意,痞坏地拉开盛千陵的手臂,强迫他全身心近距离观赏投入。
江里重新宠幸月亮,张着湛满涎液的唇,含糊不清地说话。
“师父。”
“睁眼,看镜子。”
“我会好好表现的。”
……
过了二十多分钟,江里将大包房洗手间的排风扇开启到最大,慢吞吞从里面走出来。
他漱好了口,洗净了手,还顺便打理了一下自己昨天才剪的帅气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