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
他还来得及补救:“我只是看看你的站位姿势。”
现在的江里早不如当初那么好糊弄。
他一本正经咧嘴笑道:“师父,你那眼神跟饿狼见了生肉似的,可不像是在看我站位。以前也没少看吧。怎么,现在要不要摸一下,脱了给你摸也行。”
他用最正常的语气讲着最骚的话,非要去染指玷污这枚清冷的月。
好让月亮坠落凡尘,跌进他的怀里,成为他的私有物。
盛千陵:“……”
接下来的几局,盛千陵的水准明显有所下降。
他极力克制自己不去看江里的臀部,可心还是乱了。
好像微风拂过,荒原里的野草随风摆动之后,再也不能精准复原到原来的位置。
那两瓣弧度挺翘的臀,就像两块定时炸弹一样,不时地在他眼前晃动。
他摸过很多次,知道那里滑腻柔韧的手感,也知道自己究竟有多迷恋它、向往它。
不过江里的状态却越来越好。
他天资聪颖,被盛千陵这么点拨几次,很快便能知道如何在对杆里随机应变。
加上他本身就具备绝佳的准度、嚣张的杆法与不断提升的技巧,竟然在其中某一局里捡了个漏,以领先十一分,战胜了盛千陵。
这是他第一次在对杆中获胜,故而十分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