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骆城云面带微笑,接着落下了第二针,嘴上还故意说道,“按理说针灸都是不怎么疼的,除非是某些功能不行的人,才会疼得厉害。”

王建旗疼得飙泪,却又强行憋了回去,有气无力地威胁道:“你给我好好扎,要是没效果,我要你好看。”

骆城云对于自己“情敌”公报私仇故意往人的痛处多扎了好几针,旁边的学徒看懂了却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自己低着头暗自偷笑。

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乌大夫?

还要找他扎针,这不是自找的吗?

一场针灸过后,骆城云拔出王建旗背后的金针,云淡风轻道:“好了。”

王建旗疼得直不起腰来,张口就骂:“什么破地方,还传得那么厉害,技术也就……也就那样嘛。”

在他骂到一半,突然发现困扰自己的腰痛消失了,浑身生龙活虎的,现在就能拿上棍子出去打群架。

“还有几分本事。”他不情不愿承认道。

骆城云没再看他:“前台结账。”

王建旗朝他抛出橄榄枝:“你这手针术不错啊,等和薛珩离婚以后,来当我的理疗师好了,保证不会亏待你。”

“谁说我们要离婚?”

“还跟我搁这儿装蒜呢?你那岳母把离婚协议都拟好了。”

骆城云面色低沉,此刻对薛夫人的不悦,达到了顶峰。

傍晚,他回到薛家。

途径花园时清洁工故意将落叶往他脚边扫,骆城云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而后从边上跨过去,结果对方的扫把紧跟着他,再度往他这儿堆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