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棠说我伤他腿,就用手来偿还,要不是看在师父给了断生草的份上,我所要承受的,远远不止这些。”

青澜越听越听不下去,开始打抱不平:“这殷棠,未免欺人太甚!”

“当真如此?”骆城云慢悠悠问了他一句。

龙霄态度坚硬,似乎真把自己代入了受害者形象,愤愤道:“弟子所言句句属实。”

不管是不是真的,骆城云都乐意看见龙霄与殷棠二人的矛盾进一步激化。

他将手中茶杯往桌上一掷,庄严道:“好,那我便为你讨回公道。”

“多谢师父。”

青澜也不免多看了这对师徒两眼,虽不知他们究竟闹了什么矛盾,但师叔还是关心龙师弟啊。

唉,真好,他怎么就不是师叔的徒弟呢?

龙霄手伤并未包扎,骆城云就这么带着伤者找上门来,将还在安慰儿子的掌门堵在了门口,语气不善道:“师兄。”

“你怎么来了?”掌门感到意外。

“今日过来,是有笔账想同师兄算清。”骆城云一眼就看见了待在床上的殷棠,见他们这对师徒,殷棠后怕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掌门以为是龙霄出来后同骆城云告状,怕骆城云后悔在禁崖让龙霄受苦,可那事是骆城云所默许的,即便现在来怪罪他们,骆城云自身也并不占理。

想明白这点的掌门心下放心,同他打着哈哈:“师弟说笑了,小辈之间的玩闹之前不早已结清了吗,我们这些做长辈的,现在再来插手是不是有些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