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师真辛苦。”
那语气也许是正常的,但盛席扉竟不知要怎么接话。
他们坐进车里,秋辞问:“去哪儿打篮球?”
“哦……”盛席扉有些心不在焉,“去技校的篮球场,那里是开放的,灯光也好。”
“你以前经常去那里打球吗?”
“是……初高中那会儿经常晚上过去打会儿球。”说起打篮球,盛席扉精神了些,“那会儿估计是因为青春期,精力过剩,晚上老觉得劲儿还没使完呢,睡不着,就骑自行车过去打会儿篮球。现在太晚了,可能碰不到人了。之前九点、十点的时候,经常能碰上别的打球的,就一起凑着打比赛,痛痛快快地玩儿上几场,出一身汗,再骑自行车回家,冲个澡,就能睡个好觉。”
“我以前见过你。”秋辞忽然说。
“嗯?”盛席扉扭过脸看向他。
“有一次你去找徐老师,我在教室里看见你了。”
盛席扉相当意外,“你那会儿认识我?”
“别的同学认识你,说你是徐老师的儿子。”秋辞笑起来,盯着他的眼睛,“你在我们班可有名了,好多同学都特别崇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