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笑着阻止他,“别了……我自己弄的时候还没觉得,你不觉得我们一起做这个特别搞笑吗?”
盛席扉有些迟钝地眨了眨眼,像是在回忆整件事的经过,筛掉那些无法理解的,剩下的就是搞笑的。
秋辞欣慰地看到他终于放松地笑起来。
他只是想借盛席扉愉悦片刻,并不想害他。
回去的时候两人沉默了很多,电台主播们也下班了,仅剩一个播放轻音乐的频道。
他们路上只说了这样几句话:“这是什么音乐,挺好听的。”
“肖邦,肖邦的夜曲。”
“钢琴曲吗?你会弹吗?”
“以前会,现在不会了……我有点儿累,想睡会儿。”
“好,你睡……冷吗?”
“不冷。”
商场的停车楼已经关门了,盛席扉先将秋辞送回家,自己准备打车走。秋辞让他把法拉利开走,两人又开始客气,但只客气了一轮。盛席扉第二次说自己打车很方便时,秋辞就说:“那好吧。”
盛席扉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他不能算养生派作息,但几乎不超过十二点睡觉。像今天这样晚归更是从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