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仰头望月,嘴唇抿紧嘴里,又放出来,沾湿了,“想证明自己吧。”他说完自己就笑了,“你看,我也是双重价值观打架的人。”他转头问盛席扉,“我想的这些东西是不是都很没用?”
盛席扉反问:“什么叫‘这些东西’,什么算‘有用’?”
秋辞不置可否地笑着,轻轻摇了摇头。
盛席扉想了想,说:“我以前确实觉得人长大了就应该踏实生活,不要再去追问世界的本质、人生的意义,那都是小时候应该去想的东西,长大后就应该找到自己的答案——当然这都是我以前的想法。我觉得你问这些不是小孩子在提问,是哲学家在提问。”
秋辞的眼睛落到盛席扉的嘴巴上,这张嘴其实很甜。
“你好奇月亮背面有什么吗?”
“月亮背面?”盛席扉有点跟不上,秋辞的话题似乎是跃迁了。
“你还会攀岩?”
第二次跃迁,盛席扉险险地追上,“不能算会,就是大学上过攀岩的选修课。”
“那你还记得称人结?”
“实用嘛,捆东西的时候总会用。”
秋辞从车里的储物盒里拿出一条麻绳。
盛席扉笑起来,“你后背箱那么小还用准备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