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瑶退后一步,随后很轻很轻地笑了,“很疼也很痛。就和那天我去你公寓你说不要我了一样,就和刚才我说在一起你说不要一样地痛。姜濯,你从来不在意我痛不痛,你觉得我坚强,所以你可以一而在再而三地伤害我,是吗?”
她笑得有些伤感,声音也低了几度;“都无所谓了。”
她迎着风,夜风吹乱了她的头发,留给他一抹自嘲的浅笑。
说完,她离开了。
她的背挺得笔直的,声音却是传了过来:“如果黄韵玲不想坐牢,可以啊,过去求我。姜濯如果你替她求情的话,也可以,你们结婚我就成全你们,不告她。”
她说最后一句时,姜濯感觉自己的肺部很痛很满,像是什么压着一样,沉沉的,在理智回来之前他捉住了她的手:“唐瑶!”
“放开我,你让我真恶心!”
唐瑶闭上眼睛:“姜总!我们早就结束了,放手,不然我靠你性一骚扰。”
他不放。
唐瑶回身,以一种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甩了他一耳光。
清脆的声音响起,所有的人几乎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