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确定以后还能不能再尝到这样的美味，能确定的是后面他落魄时将很久很久不能尝到。

这间豪华公寓他会很快向银行抵债，还有他名下其他的物业和资产也是，他变回了原来的姜濯，近乎一文不名。

可是就算这样，他还剩下一样东西，就是欲望。

想要她的欲望。

姜濯有自尊心，不会一文不名地抱她，他会想办法起来的，哪怕用尽所有的不择手段。

结束，他伏在她的颈边剧烈地喘息，唐瑶也并没有好哪里去，如果不是抱住他，她大概会滑下去。

姜濯托着她把她抱回了主卧室，在那间他们缠绵过无数次的大床上，他一遍一遍地爱她，一遍遍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印记。

凌晨三四点，他的一腔欲一火泄尽，终于放过她。

唐瑶觉得自己的腰都不是自己的了，要碎了。

她没有心思去洗澡，趴在枕头上，感觉到姜濯在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