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韵玲呆了呆,然后又飞快地拿了医药箱过来,半跪在他面前,小心地解开他的衬衫,她的脸有些烫,因为头一次见到他的身体。
她尽量克制着自己,还是眼红了。
挺深的伤口。
“她怎么这么狠心,扎得这样深,都说是最毒妇人心,以前我是不信的,现在我是真的信了。”她一边给他处理伤口,一边说。
姜濯的目光沉沉:“那你还走吗,如果这么善良的你走了,我可能就要和这么毒的女人在一起了?”
小土狗哪里禁得起这样的夸赞,浓着鼻音说:“我当然不走了,我要保护你守着你,我不能让你被女妖精这么对待。”
姜濯伸手碰了她的脸蛋一下:“别哭了。”
因为老师的关系,他对她是不错的,而且今晚是他不好,所以也有几分温柔。
小土狗也是因为委屈,一下子抱住他的腰身,呜呜地哭了起来。
姜濯由着她抱着,脑子里却是想起在夜里,唐瑶穿着黑衣戴着墨镜去买事后药的情形,心里反而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