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颜色更深了些，因为想到她和他的那些夜晚，纠缠，汗水淋漓。

脸红着却是发现他在喝酒，于是立即就起身拿掉他杯子：“怎么又喝酒了？你的腿才好些。”

章伯言望着她的目光深深。

腿一直疼，疼了好些年。

如果说爱她的代价是用一身疼痛来的，那这些疼痛就不算是疼痛了。

伸手摸着她的小脸，嗓音有些暗哑：“今天心情好，就不自觉多喝了两杯。”

莫小北板着小脸：“高兴也要节制些。”

她的眼一瞄，扫到角落里的两个人，凑到章伯言耳边：“林谦和安娜过来了，我告诉你啊，唐尧前脚离婚后脚就让安娜去勾引林谦，我还以为林谦有多坚贞的，哪里知道安娜一出手就……咔嚓了。”

章伯言微笑，拿过她手里的杯子一口喝掉红酒，又放下。

莫小北生气：“说了不要喝的啊！”

他低喃：“是怕我腿疼，晚上不能尽义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