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伯言伸手碰了她一下，她的身体瑟缩着，不肯让他碰。

她看着他的眼神，有着说不出的害怕，或许还有厌恶吧——

章伯言自嘲一笑，“习惯就好。”

莫小北抿紧了唇：“章伯言，你无耻。”

他起身去冲了个澡，很快就清清爽爽，又是冷贵的模样。

当他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半跪坐在她身边，伸手轻捏了她的小脸：“一会儿琳达送衣服过来，吃完了早餐再走，嗯？”

他特意地在她的耳边叫了一声小宝贝，有种很恶趣味的感觉。

莫小北望着他，眼里有着说不出的迷茫……

章伯言捏了捏她软嫩的小脸颊，这才离开。

他一走，莫小北就狠狠地摔了卧室里所有的东西……

在那些碎裂声中，她抱住自己，痛哭出声。

门外，章伯言静静地站着，目光微紧。

她难受他知道，但是他必须心狠。